cpp不是擦屁屁

风物长宜放眼量

【一发完】禁忌游戏

全文6700+【🧎🏻项圈 耳光 皮带 板子 尾巴 马鞭】

  

⭕️疯批醋王设计师攻 x 风流浪荡主持人受

⭕️魏闯 x 余砚舟

⭕️伪严主❎ 真脆皮✅


  “可每一次又好像都是这样,只要和这人扯上关系,他的礼义廉耻便无所遁形,像被引诱般,坠入名为欲望的深渊。”


--------------正文---------------


  

  晚上十点。


  刚从工作室出来的魏闯叼根烟靠上便利店旁的石墙,手机屏幕里映出的脸色实在称不上晴朗。


  指尖还停留在置顶对话最新的一条,是余砚舟一个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。

  —— 爸爸,你不在家好无聊,我去酒吧玩了。


  “呵。”


  男人垂眸盯着那句反反复复看,眸色却是幽深起来,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,发出几声短促又低沉的冷笑。


  果然是浪荡多情的野狗,稍微给点自由就原形毕露,朝路过的所有人都摇起尾巴。


  这种家伙,就该被囚禁起来狠狠调|教个几天,让他下次再见到生人时,吓得不敢翘起尾巴来。


  魏闯恶狠狠想道,转身在墙上碾灭手中的烟,抬手叫车的动作一气呵成。


  他是在酒吧台侧的卡座里找到余砚舟的,那人正被两个男人围在里面,伏在桌岸上,微闭着眼。


  为首的男人端着酒杯靠在桌子旁,桌下的脚不安分地在余砚舟腿侧轻踢了两下,成功让对方蹙起了眉,直起身向偏处移了些距离。


  “小弟弟,陪哥哥们喝一杯?”


  余砚舟抬眼冷冷在二人面上扫过一圈,说话的嘴抹了药一样毒。


  “不好意思,我不喜欢老的。”

  “恕我直言,您二位的长相,都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

  假意迎合半天的男人在此刻终于耐心耗尽,抬手重重拍在桌案上,震颤使得余砚舟杯中的液体都溅出几滴来。


  另一个男人则是选择向前迈了一步,借着酒劲抬手指向余砚舟的鼻子骂道。

  “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
  “都一个人来酒吧了,还装什么清高!”


  “谁说他一个人来的?”

  低沉的男音从身侧传来,魏闯冷着脸推开那人指向余砚舟鼻尖的手,伸手拿过被摆在桌上的酒杯,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。

  “我替他喝了,二位请回吧。”


  显然是外强中干的两个家伙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打乱了阵脚,一时间没主意起来,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。

  魏闯颇为不爽地挑了挑眉,再开口语气不善,早已没了客气和耐心。


  “我养的狗就这么好看?”

  “还不快滚!”


  那俩人明显不想和就差把“我不是善茬”几个字写在脸上的魏闯有过多交流,下一秒就近乎狼狈地逃离了现场。


  目睹全程的余砚舟夺过被男人捏在手心的酒杯,端在手里复又添上一杯,方才还泛着凉意的眸子在此刻漾起光来,有些兴奋地朝男人的方向眨了眨眼。


  “爸爸好帅。”


  见站在桌前的男人没有半点要坐下的心思,余砚舟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,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去了大半。


  玻璃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,余砚舟在重金属乐和浓郁酒精气味混合的环境里,几不可闻叹了口气,认命般爬上卡座皮质的软垫,一路膝行至魏闯身前,抬手虚环上那人的脖颈。


  一记极尽绵长和温柔的吻落在唇瓣上,余砚舟弯了弯眼睛,偏头向魏闯耳边吹气。


  “爸爸,我知道错了。”


  点火的人向来不懂得点到为止,在感受到男人愈发僵硬的身形后,余砚舟顺势跪坐在脚跟,低头在男人怀中蹭了蹭,手指不安分地在腰侧写起字来。


  不多时,余砚舟便仰起脸,两根手指呈漫步状贴上男人战壕风衣的布料,从腿|根一步步往上爬至腰间,弯指轻勾起腰带,向身侧那人发出明晃晃的邀请。


  少年低眉浅笑,五官隐没在阴影里,说话时尾音却上扬,听起来莫名缱绻。


  “阿闯,这里磁场暧昧又黏|稠,确定不吻我一下?”


  下一秒,就被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掐上|脖颈,向后牢牢压实在椅背,魏闯单膝跪上椅面,弯腰吻了下来。


  是一个极具侵略意味的吻。

  薄唇被人灵巧地撬|开,口腔内仅有的一小方空间迅速被男人的舌尖席卷,染上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烟草气。


  余砚舟红着眼眶扑上前去,贪婪地想要更多,却被男人捏住下巴,近乎粗暴地强行分离。


  不知何时被男人捏在手心的皮质项|圈在此刻环扣上脖颈,魏闯伸手勾住压在喉结下方的圆环向外拽拽,竟是弯下腰将其又收紧了一格。


  做完一切的男人直起身来,看着因为轻微窒|息感而呜咽出声的少年,心情极好地弯了弯眼。


  魏闯勾住圆环强迫少年起身贴在他身侧站定,揽住对方肩膀就带着人向酒吧外走去,路过舞台时还不忘偏头轻拽几下项圈,逗一逗余砚舟。


  “小狗就该永远带着主人赐予的东西,连外出都得不到自由。”


  司机早已把车稳稳停在酒吧外的街口,微凉的风扑在脸上,不知怎的,余砚舟突然就觉得自己醉得一塌糊涂。


  今晚实在是,太糜|烂了。


  可每一次又好像都是这样,只要和这人扯上关系,他的礼义廉耻便无所遁形,像被引诱般,坠入名为欲望的深渊。


  余砚舟被魏闯掐住|脖子甩进车厢,屈膝|跪在他的脚边。


  商务车厢算不上宽敞的空间内,魏闯单手揪住跪在地上那人的头发向后扯去,强迫他抬起头来,恶狠狠道:


  “余砚舟,你只能做我的狗。”


  身下那人有些迷离地睁开眼,偏头晃晃酒后迷糊混沌的脑袋,就着这力道向前蹭了两步。


  余砚舟眯眼打量起对方,在发现当前距离无法看清男人的脸时,有些懊恼地拍开那人揪住他头发的手,顺着魏闯的膝盖爬了上去。


  魏闯冷眼看着余砚舟坐上他的腿,隔着仅有一个鼻尖的距离盯着他看。


  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瞬间激起燥意。

  一想到自己圈养的狗要被别人看去,魏闯就忍不住沉下脸来,任凭心中的邪念在暗夜中肆意发酵。


  到处对别人摇尾巴的家伙,就该被镣铐牢牢禁|锢起来,在身上烙下只属于他的勋章。


  余砚舟哪里知道魏闯怎么想,只顾着眯眼打量眼前的男人,心道这人怎么生的这么好看,像极了他的爱人。


  于是,余砚舟将虚环在男人脖颈间的手臂收了回来,抬手轻捧起男人愈发阴沉的脸。


  模糊的视线在此刻清明起来,看清对方的面容后,余砚舟突然心情极好地笑出声来,低头用碎发在男人颈间蹭了蹭。

  也是,除了魏闯,谁生气时还能这么可爱?


  自觉得了便宜的余砚舟轻笑着偏过头去,在男人唇上落下一连串轻吻,被酒精刺激过的舌尖,在此刻不安分地探|进那人湿热的口腔。


  “爸爸,我从来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忠犬。”



    

  ……(见评论)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做得很好,我的小狗。”

  魏闯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嗡鸣,犹如天籁。下一秒,周身就被熟悉的味道包裹起来,那人解开绑|在他手腕上的领带,将少年牢牢拥入怀中。


  余砚舟闭着眼吸吸鼻子,被这个令人安心的怀抱莫名戳中泪点,眼泪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。


  被领带勒|紧磨出漂亮红圈的手腕小心翼翼搭上男人的侧腰,被冷汗浸湿的碎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。


  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沙发上的少年,抬手在发顶轻轻揉了一把。

  “阿砚,我今天真的很生气。”


  余砚舟闻言身形僵了一下,只觉得脑袋一片轰鸣,下意识垂下搭在男人腰间的手。

  “抱歉。”

  “是我的…唔…”


  道歉的话还没说全便被男人捏住下巴挑起脸颊,修长的两指强势地压上唇瓣,堵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
  “小狗,说你爱我。”


  余砚舟没有回答,只是抬手圈住男人的脖颈,仰头吻了上去。


  黏|腻又潮湿的吻从唇角向下滑,在喉结处骤然停住,少年撑起脖子往前蹭蹭,舌尖微蜷,轻|舔过那处凸起。惹得站立那人呼吸一滞,眸色又暗上几分。


  少年说话时嗓音有些哑,语调却是调皮。

  “那你呢?”


  温热的呼吸扑在颈间有些发痒,魏闯喉结不自觉滑了几下,终是轻笑一声,弯腰从膝窝处一把抄起身下那人,眸色翻涌着向楼上走去。

  

  “当然,小狗永远值得最好的爱。”

  

  

--------------正文---------------

  

  彩蛋是关于第二天早上的故事🙈

  

  以及

  我真的不是这条赛道上的啊啊啊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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